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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注意前面，虽然身体反射性的停下脚步，但鼻梁太过高挺，整张脸都埋到阿波尔的金发里。

    脑后的呼吸炙热的不像话，阿波尔冷静的掩饰着心底错掉拍的心跳，沉声表达了不满。

    穆回风回魂的很快，失焦的眸子再度对齐，散发着能把阿波尔带入另一个世界的明亮光彩。

    “我说……阿波尔你想过未来吗？”

    阿波尔被那抹暗蓝迷惑一下子，立刻强自抽身而退，脑子里冷静的复述一下穆回风说了什么，之后理智的接道：“死亡或是生存，不外乎这两个。”

    穆回风急切道：“不是！我的意思是……”

    “有什么关系！”

    阿波尔难得大声的打断了他，暗光下接近金棕的深沉双眸里感情涌动，却是晦涩的深沉。

    穆回风被这样的目光盯的呼吸一滞。

    “我和你的关系，没好到这种程度。”

    阿波尔伸出手，食指戳中穆回风的胸膛，力道却重重落在了心脏上。

    咯噔一下子。

    没错……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穆回风按按心口，跟着阿波尔进了房间。

    他去更换体面的贵族服侍，自己则坐在沙发上望着屋顶发呆。

    心里一遍遍重复着阿波尔说出的这句话和脸上冷淡的表情。

    不，应该说自己没看到阿波尔到底是用怎样的神色回复他的。

    只是直觉的……觉得，他的神情绝对不会好看。

    疲惫的合上双眼，再次睁开，却找回了深沉的冷静。

    本来，他们两个关系就是如此。

    警惕，憎恶，排斥，致死的杀意。

    在此之上的改变，比海面上的泡影还要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