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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知道什么时候说话，什么时候闭嘴。什么东西能问，什么东西不能问。“十少，咱们是不是晚上还去黑市？”

    方陌一边儿切菜一边儿回答：“不知道啊。应该还要有一个流程什么的吧。反正师父和师叔已经去那边交涉了。不过说起来，我真的很想知道最终可以卖出多少钱啊。”

    五米也一脸的期待状：“是啊。一定可以拍出好多金子。不过我听说九玄山那边金子虽然好用。但是灵石更好用。一块灵石都有时候可以换很多金子呢。”

    方陌问：“那金子和灵石去哪儿兑换？”

    五米摇头：“这个我没问出来。但左不过是在九玄山那边吧。而且灵石的品质不一样，换多少钱也肯定不一样。到时候我会努力点儿打听的。我最近已经开始学习聚灵了，到了那边应该不会被人当鬼修砍死了。”

    方陌笑了：“之前你行走江湖也没被人砍啊。可见你总有保命的本事。”

    五米叹了口气：“我以前最大的本事就是脸皮厚。人家要打我就哭惨。通常肯出手教训鬼修的，一大部分都是心地纯善的。他们又能看出我没有害过人。所以只要哭的要多惨有多惨，多半就能逃命。不过也总有不行的。那就只能靠运气。不过我运气一直还算不错。不然怎么能让我遇见你们这些好人呢。”

    方陌一脸严肃的问他：“你真的觉得我们都是好人？”

    五米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十少有实在一本正经的胡闹了。于是他也很认真的回答：“嗯。没有人规定好人不能耍无赖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