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有意思了。
随后一整天,女孩脑子里都是幼年季嘉言那张崩坏的脸。
冬季放学早些,四点准时下课,老师也不敢拖堂。林稚不管别人怎么看,站校门口堂堂正正等,人到了就挽住手臂往外去。
管别人说什么酸话、贱话。
她还故意把胸提一提,很婊气地扭着腰走路。
季嘉言早叫了车。
等上去,就推她脑门,“学什么鸡走路,你会打鸣吗?”
她龇牙笑笑,“我喜欢。”
还翘起二郎腿。
季嘉言哼一声。
女孩嚣张一秒立马放下腿,并拢了,乖乖靠他,“嘉言哥哥,我们去哪吃呀?”
他揪她头发,不说话,唇角带点不好惹的笑。等到地方了,林稚才知道这辈子想等季嘉言请火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好不容易答应一次,竟然是带她来酒店。
还是一家粉色的,从霓虹招牌到墙体都透出下流的情!趣!酒!店!
林稚哇一声,抱头鼠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