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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夹在他们中间的莫言很没有存在感地做着两人的电灯泡，小奶酪看着不搭的三人组合，细声细气地说：“小蛋糕你坐过来。”

    莫言如获大赦，起身披着毯子做到对面的沙发上去，喝了一口咖啡后，莫言从沙发上起来，打开旅行箱往外倒着东西，一套完整的植物大战僵尸的玩偶送到小奶酪手中：“给你。”连带着从箱子里带出来的还有一张略微有点泛黄的照片。

    小奶酪接过植物大战僵尸的玩偶礼貌地对他道谢：“谢谢你小蛋糕。”

    闻人凉瞥了眼掉在地上的照片，哼笑道：“你的老照片？”

    “嗯，在福利院时候的照片。”莫言从地上捡起来，闻人凉伸手拿过照片去看。

    费了半天的眼神踩在一群拥挤的孩子中间依稀地找到相似莫言的小男孩，“这个是你？”他指着被一大群男孩挤到最后的小孩。

    “嗯。”

    “太难找到了。”小奶酪也捧着照片看了半天，才确定挤在角落里的小男孩就是莫言。

    “现在，我也经常找不到自己……”莫言的声音轻的好像飞絮。

    “带照片来给她看对吗？”闻人凉的声音压低了些，郑重地问道。

    “嗯。”莫言吁了口气，点头道：“我们是亲人。”

    闻人凉把照片还给他，“白莲花大圣母！”

    小奶酪细细地说：“你会幸福的小蛋糕。”

    “谢谢。”

    一壶咖啡还未喝完，尽职尽责的普利斯已准备好了早餐，几个人鱼贯进入餐厅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