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换了三双鞋子,两副耳环后,米歇拉一锤定音,“就是它了。”
出门旅行前mama千叮咛万嘱咐,往我的行李箱里塞了至少两瓶防晒霜,提醒我保护皮肤,不要晒伤更不要晒黑:“美黑喷雾也不许用,那条裙子就得浅肤色穿才好看。”
我只好把比基尼和沙滩长裙藏的更加严实:“知道、知道啦。”
西班牙的夏天比英国炎热许多,首都马德里的阳光更是有着‘地狱骄阳’之称(也不知道谁取的这个外号),姑娘们纷纷换上轻薄夏装,还戴了草帽和墨镜,在机场快乐的自拍起来。
截止到上飞机前,我已经收到了两所大学的录取通知,虽然最想去的那一所还没有任何消息(没有被拒也没有录取),但我并没有灰心丧气。面试表现是一方面(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哥哥也说我表现的很得体),艾瑞克提供的信心是另一方面。
别误会,他可不会在我耳边喋喋不休,不停的告诉我我有多棒、我一定可以,说老实话,那只会徒增压力。我哥哥的做法是一切如常,只在我向他寻求帮助时适当的予以肯定和鼓励,有时候我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学会了某种读心术,他总是知道怎么做更让我开心……当我捏着登机牌拖着登机箱,在空乘人员的提醒下准备关掉手机,却在邮箱里意外发现那封期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