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的非常郑重,也许掺杂了一点调侃和笑意,但我很确定这句突如其来的表白里没有任何开玩笑或揶揄责备的成分。他不是在借机谴责我,他只想告诉我这个事实。我腾的一下脸红了,害羞窘迫、不知所措,快乐甜蜜的心情和没能完全消退的负罪感纠缠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头重脚轻、熏熏然的感觉。好一会儿我才听到自己理不直气也壮的声音:“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不要说这种耻度破表的告白,以前……想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好话都难如登天。
我忽然想起下午安珀说过的话,对待感情她总是非常洒脱,男朋友来来去去,似乎从没见她为谁伤心难过(爱德华那次我觉得是气愤更多),神奇的是莫里森小姐总能时不时冒出一些很有哲理的言论,比如这次,金发美少女挥舞着手中的卷发棒,煞有介事的对我指点江山:“重点从来都不是‘能不能’或‘应不应该’爱他,甜心,难道你以为爱情是什么科学逻辑题吗?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情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冲到嘴边的‘你到底因为什么喜欢我’被原样咽了回去,我语速飞快的丢下一句:“不过这样也不错。”然后迅速掐断了电话。
这个圣诞假期非常忙碌,除了准时参加学习小组、每天认真复习功课外,我还跟mama学会了一道很厉害的大菜——孜然烤鹌鹑。当然,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