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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那朵五色玫瑰会做成水晶花留念。

        心里无比紧绷的方旭不敢直接捅破，怕适得其反，怕以后连靠近都成奢望了。皱着浓密的剑眉，努力回想，声线沙哑的道：“不记得了。”

        “你!”

        让方赢怎么办？

        无法言语的复杂滋味徘徊在胸口，难受，撕扯，痛苦等感觉缠绕在一起，他分不清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又能……把他如何？其实这样也好，两人根本没有希望在一起，别抱着侥幸了，就当没发生的释怀吧。

        在方旭无比紧张，无比期待的关键时刻，方赢扬起嘴角，笑得无比灿烂：“不记得也好，反正不是什么快乐的记忆。”

        一瞬间，方旭觉得自己的心脏掉在地上，摔个粉碎，痛的无法呼吸。

        血色染上瞳孔，这个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他以为方赢会发疯，打人，骂人，然后方旭再解释，再安抚，说爱他，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

        结果却是轻描淡写的一句“不快乐的记忆”便结束了。

        方赢红着目光，头一次觉得“笑”好难，已经维持不住的他爬下床，狼狈的向卫生间走去。洗洗脸，精神精神，方旭好不容易来一趟，方赢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他玩乐的心情。

        管家敲响卧室的门：“少爷，早饭准备好了。”

        方旭死死的瞪着卫生间的门，仿佛想透进去看里面的人似的。

        “少爷？”没听到回答的管家掏出手机。

        座机叮铃铃的响，方旭不想理也不行了，总不能还拿醉酒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