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抬头,看着院前黑色高大的门,他再往里,一眼瞧见了三楼窗台上的玻璃杯子,他困惑地皱了皱眉,看着那扇窗里头被风卷起的藕色绸子窗帘。
“您进来吧。”一个年老的女佣出来了,挪动着胖身子,冲着盛星点头哈腰。
江菱月被打扮得不像原来的他,西装肃穆又隆重,因此整个人像个好看的花瓶。他站在门里,就这样直愣愣看着在门口的盛星。
“真没人在?”盛星进来了,轻着声音问。
江菱月关上了他身后的门,并且将他满手沉重的礼品接了,客厅里静悄悄,只有个表匠跪在地上,修一台看似昂贵的钟。
“夫人的孩子小产了,少帅陪着在医院里,都三四天了,今儿听说夜里也不回来住了,”江菱月一字一句地答,他在这个算不上熟悉的家里,已经成为了需要掌管很多的人,他藏起了众多锋芒,忽然让人觉得踏实。
盛星觉得这是坏事,又是好事;即便他那么不放心江菱月奔波效力的生活,总为他的性命担忧,可这样的江菱月,让他敢去占有和依靠了。
“眼睛好红。”盛星被引着上楼,他不断地盯了江菱月好几眼,终于说。
江菱月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