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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胡沙(九十四)  (第4/8页)
。”    孟行急道:“那安伯就依我所言,绳索放我等下去,明日阵前,我定要看看那女子是何方妖孽。    她说她是宁城旧将之后,如今竟敢身伺胡人。”    袁歧大怒:“放屁,云旸当时还说名册上根本就没个姓鲁的,你这会还信她鬼话。”    孟行又求鲁文安,道:“安伯...”    鲁文安盯着背影看许久,道:“你们要去看看也行,去年宁城的事,说实在的,我跟沈将军都觉得诡异。    既然人在胡狗那头,说不定真有什么阴谋诡计。用不着绳锁降下去,等会我写封信给胡狗,就说要和谈,你们去就行了。”    袁歧道:“怎么和谈,我们都他妈成反贼了,谁跟他何谈。”    鲁文安笑笑,他倒觉得袁歧和他颇像,只自己逼着自个儿沉稳了些。    孟行思索未言,霍悭道:“这要真能和谈还好喽,咱么这帮人,本来就打不了几日。没钱没粮,皇帝那头也断了,跟胡人打输了要填命,打赢了什么也落不着,这真是要了老命了,我这赶上的是个什么世道。”    袁歧伸手要推,拦住的却是一支流箭,霍悭直缩头。鲁文安又往墙面走几步,探身外看,回头来道:“今日这阵势,也不会太久的。    这蠢狗变得会动脑子了,他想再耗一段时间。反正大梁内乱,耗不起的是我们。    既然沈元州称了反,咱们这也不在皇帝治下,就说愿意给钱,先保个安宁,看看那狗如何开口。”    他不复当年意气,连去年锐利也不再,叹道:“如果真能求和,哪怕.....哪怕缓几年也还好。”    人坐到了椅子上,才知道那四条凳子腿撑的艰难。去年到现在,朝廷赋税收了一次又一次,抽丁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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