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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店小二去拿酒。他候在柜台前,与掌柜的寒暄几句。店里人不多,多是过路人进来取暖歇歇脚的。柜台附近摆着火炉子,大多数人都挨着炉子周边坐着,唯有一个男人坐得不远不近的,身上有些邋遢,整个人裹得实在严实,不像善茬儿。旁人见状,更是嫌弃几分,离他远远的。只可惜客栈不赶客,掌柜的自当眼不见为净。 秦朗中打了一壶高粱酒就走了。说来这秦朗中并非当地人士,前段日子路过此地耽搁至今。这小村镇靠山而居,住户多是打猎卖柴为生的,镇上瞧病不容易,恰巧路过一游医,医术了得、心肠慈善,便让乡里央求着留下来暂作歇脚。平日里多是靠乡里接济,好容易多一点银子在手,定要到客栈换几两酒水。 一壶酒散的太快,秦朗中摸摸胡子,总觉得今日冷得实在厉害,还是缺点劲儿。眼看夜色渐近,便拿着小酒坛子出门打酒。他暂住的地方是一家猎户闲置的屋子,靠着人烟稀少的山脚处,有些偏僻,但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足够暂作容身。本来出门也就半个时辰来回的事情,哪晓得这才走在半路,就撞上一片腥风血雨。 今日在客栈内的男子正与三名黑衣人缠斗。男子功夫不弱,刀锋之犀利,比冽风更冷更狠。反观人多势众的黑衣人无端束手束脚的,是以局势不甚明朗。 偏偏厮打中黑衣人发现了秦朗中,居然仗势要灭口。秦朗中怕得脚软发颤,嘴里喊着饶命,眼看刀刃就挂在头顶上,一把刀将黑衣人穿胸而过,救他于水火之中。再看去,三名黑衣人都死绝了。男子负伤不轻,但分明痛得整个人都在蜷缩,可眼神冰冷得很,宛若杀人不过等闲事。秦郎中见他站不稳,本要去扶一把却被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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