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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就行了——”

    中原中也对太宰治的实用主义作风已经没话可说了。

    “既然你直接触碰到就能将其无效化的话，那我带来的另一张卡片也就没什么用了呢。”中原中也颇为遗憾地说，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

    【“不管什么”问卷 B-30】

    【说明：在这张纸上写上关于你的问题并交给他人，收到的人会老实地回答所有问题。可重复使用。】

    中原中也看着原本已经写好了满满一页的问题，下一秒，他就将这张纸撕得粉碎。

    他忽然觉得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

    “诶诶——中也都写了什么问题想让我如实回答啊？”太宰治睁大了眼睛，将头凑过去想要看碎片上面的文字，然而那些碎纸片很快就被中原中也揉成了一团丢入了垃圾桶里。

    “本来有很多，不过这些以后慢慢再说吧。”

    “以后”仿佛是一个有魔力的词语，它代表着两人之间还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联系，无法分割。

    “那，”太宰治装作十分委屈的模样说，“我要一个亲亲——”

    “你瞧我现在是能亲的模样吗？”中原中也指了指自己先前被磕破了皮现在还在发疼的嘴角，翻了个白眼。

    太宰治不依，非要凑过来，中原中也只往后躲了几下就被含住了嘴唇。对方正细细舔舐着那部位，粗粝的舌苔扫过那已经凝血的伤口，有些轻微的刺痛感。这一次的吻不再像半小时前的那样充满了绝望与凶狠，足够细水长流，足够温柔缱绻。

    漏风的落地窗前窗帘迎风飘荡，地面上那些大大小小的玻璃碎块迎着月色折射出绚丽而细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