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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直接问了出来：“怎么了？这么害怕？”

    叶一然抖了一下。

    他犹豫着瞥了江穆辰两眼，然后低头颤抖着声音，“我看见，看见她腿上有红疹。”

    “她……她不会……就是导致艾滋那个……”叶一然咬着牙都说不出那个词。

    江穆辰揉了揉他的脑袋，“你怀疑她沾毒？”

    “嗯。”叶一然蜷在江穆辰的手心里。

    他怕得很。

    圈子里有人碰，近几年查得严了，碰得也少了。

    前几年叶一然刚出道，偶尔会碰到类似的人，大都群聚着吞云吐雾表情迷醉。天天打着压力大，创作难的理由放纵，一边说怕公众不接受不敢去戒，一边在溜冰时放浪形骸甚至脱光闹事——最重要的是他们被发现就要利用各种办法拖人下水，非要你跟着一起沉沦不可。

    叶一然怕极了。

    有段时间他甚至只喝没开封过得瓶装水。

    再想到詹杏芸可能是沾了那东西，他吓得只想往江穆辰怀里钻。

    “别怕。”江穆辰揉了揉叶一然的后脑。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詹杏芸的模样，她近来越发狰狞恐怖，像个疯子了。

    江穆辰舔了舔牙床。

    他先打电话给手下让调查一下詹家的情况。

    詹杏芸的变化一定有诱因，从詹杏芸身上下手也许没结果。可从詹家下手一定能发现线索。

    他温声细语的安慰了叶一然几句，见他还有些懵懵的，就先把人放在上衣口袋，然后开车回家。

    回了家他才又勾了勾小指上的红绳，小人晃悠着抱住江穆辰的手指。

    叶一然在他的指头上蹭脸，然后哭唧唧的将脑袋埋进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