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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了道场，给你过一过！”

    我面皮上笑道，

    “老mama是怎的？好好的说这样的话？纵然是我要死，老mama也不应该心口里都念叨着。这事情的原委县老爷们不清楚，难道老mama还不清楚么？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老mama在风月场所里待得久了，我也真是看不真切。”

    那老妈子闻言大惊失色，环视又见无人，只压低了声音冲我道，

    “三姑娘这是什么意思？衣服可是你送的，与我有何干系？”

    我道，

    “老mama紧张甚么？这里只你我二人，我却也没说到衣服的事情。”

    见她满是抵触，几欲背我而走，我两步上前将她拉住，袖里抽出来刮摩了两晚的竹签，只用那锋利的一端抵在她咽喉道，

    “老mama也别急着走，横竖今日我是死定了，若老mama不让我死得明白，我可是不依的。只叫我们俩一起去了，在阎王爷那里说个清楚。”

    她只挤眉弄眼，用手也拨不开抵住咽喉的竹签，当下也不来个人，妄图开口。我只冷冷道，

    “你只管叫，叫来的人也只能替你收尸。”

    吓得老婆子面如土色，一时间没了力气，跪在地上求了我几句。

    “三姑娘行好，你若去了老身多替你拿了钱财烧过去便是了，也好有个照应，若是两人都去了，到了阴间，哪里还有人惦记着？”

    我道，

    “老mama行走江湖如此多年，相好的爷也定有几个，害怕他们不惦记你么？哪里来的话呢？”

    老婆子见横竖赖不走，只又求了几句。我听得不耐烦，懒怠同她周旋，只用竹签往里狠刺了几毫米，登时吓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