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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398-399) (第2/18页)
已经孙玉娇母女辨认,正是那夜借宿的舅母,又有凶器为证,刘彪你还敢抵赖?”安惟学神色威严。 “几位大老爷,那刀是死的,谁拿他都可去杀人,为何要诬赖在我儿身上!我儿那夜与我为伴,未曾出家门半步,老媳妇可为他作证!”刘媒婆咬紧牙关,死不认账。 “大胆刘氏,本宪还未治你勾jianian卖jianian之罪,还敢在公堂上巧言令色,妄语诡辩!”曲锐大怒。 “大明律法和jianian者罪杖八十,媒合通jianian减罪一等,那傅鹏官人与孙家丫头若是定了罪名,老媳妇情愿领受。”刘媒婆干的是这营生,对职业风险有清楚认识。 “老娘年纪大了,有什么刑罚往我身上招呼就是,若皱一皱眉头,刘爷便是丫头养的。”刘彪咋呼道。 “好一对刁顽母子,公堂之上还敢放肆!”曲锐怒不可遏,“来人,先打刘彪四十大板!” “刘氏纵子行凶,扰乱公堂,罪不可赦,上拶刑。”安惟学也说道。 拶子往水磨青砖上一丢,刘媒婆幡然变色,面露恐惧。 “你这鸟官,有什么手段冲我来便是,动我娘作甚!”刘彪破口大骂,若不是上着锁镣,怕是就要扑起。 安惟学冷笑,“打在儿身痛在母心,只有打在你娘身上,才会让你心痛招供。” 曲锐点头,“攻心为上,行之兄高见。” 刘青鸾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笑容,这母子俩死活她不cao心,按她的心思,两个人留在世上也是祸害,不过只要刑具加身,那场赌约便是她胜了。 “且慢。”丁寿突然出声。 “缇帅,这是何意?”安惟学奇道。 丁寿起身伸了个懒腰,绕过公案,在堂下围着刘彪转了几圈,突然嘿嘿一笑,“二位大人怕是弄错了,这刘彪怎回是凶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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