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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认为很清楚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接受一个男人需要承受什么样的痛苦。但是对方是守约,即使是被强行索要,也足以让男人对这一切产生甚至类似于期待的情感。 对铠来说,撂倒一个力气比他大的人也许并不难,但如果是在绝对不能让对方受伤的情况下,就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于是,在守约对着他的脖子留下了一串牙印、又一阵舔吻之后,浑身酥麻发热的男人彻底放弃了抵抗。 至于守约会不会自责这种事…现在他可顾不上了。 那床豪华的蚕丝被可怜兮兮地堆在床脚,即便这样,守约还是浑身发烫,不停地说自己热。 可被子一拿走,铠就不敢把炭火盆盖上了,主要是怕守约着凉,再者,他现在被摁在床上下不去地…… 铠的睡衣被守约连拉带扯地脱了下去。然后,那个貌似意识还不太清醒的小狼人几乎见rou就咬。脖颈、锁骨、肩膀、胸口,腰腹和大腿,很快铠浑身上下几乎每一个地方都布满了淤青、甚至带血的牙印。这小家伙甚至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虽然疼,但是每一个被咬过的地方都会被舔舐……这个活动实在是……太暧昧了啊… 铠对自己非常彻底地起了反应这种事感到无比羞愧。 “呃……别这样……”当守约抬起男人的腿,并在他的大腿内侧啃咬的时候,铠终于出声了,“那里很脏的啊……”铠十分后悔自己因为懒得动,没有好好洗个澡再睡觉… 但是守约始终对铠的话置若罔闻,到底怎样才能和喝醉了的小狼人有效地交流,实在是个问题。 “呃!……不行…嗯……”当铠感受到了守约坚硬的小犬牙碰到了自己的yinnang时,男人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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