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沈秋又被付于宴来了一爪子,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沈秋直接cao起手里的调色盘往付于宴脸上扣,吓得付于宴一脚踩进了水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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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洒了一片片彩色的云朵,懒懒地躺在天际。
四人画完之后玩得不亦乐乎,看得周围的班级有些蠢蠢欲动,可惜没人家这效率,他们手里的画才画到一半呢。
沈秋收拾了一下东西,将没用完的丙烯装在了书包里,他的书包有些旧,但容量还挺大的,有些丙烯蹭在了书包上,他也不嫌脏。
秦然和许臻去厕所洗了洗调色盘和笔刷,付于宴在一旁刷水桶。
四个人异常的默契。
“走了,拜拜。”
付于宴要和爹妈去饭店吃饭,和他们不是一个方向,打了一个出租车先走了,沈秋直接走去了艺术楼,说是去画会儿画,也离开了。
秦然和许臻慢悠悠地走到了学校大门口,看了一眼手机——五点多,不早也不晚。
“晚上有事吗?”秦然问。
“没有。”而且可以很晚才回家。
“去吃饭吗?附近有一个小饭店,物美价廉,哥哥带你去吃。”
上次撸串喝酒他喝醉了,后来好像还是许臻付的款,他一直想找个机会请回去,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好。”没有纠结称呼上被占便宜,许臻直接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