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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已经坐上了回江海市的飞机。

    江雨扬坐在窗边，托着下巴，眼也不眨的盯着窗外看。贺鹏程起先还看报纸，架不住扬扬太乖了跟雕塑一样，终于好奇的凑过去，“好看吗？”

    “你不跟我说话。”江雨扬终于扭过头，“我不发呆怎么办？”

    这还怪我了。

    贺鹏程把报纸放好，架起腿，学扬扬拖下巴，“聊什么？”

    江雨扬眯眼笑，“不知道。”

    其实他更喜欢刚刚那种沉默的气氛，不尴尬，也不吵闹，很默契。我知道你在我身边，即便你不说话，但我一转头就能看到。

    “不知道就睡觉。”贺鹏程伸臂把人圈进怀里，“盯了那么久，眼睛不酸吗？”

    “不困。”江雨扬头靠在对方的肩上，鼻尖全是他气息，忽然问道：“你用的什么香水？”

    “喜欢？”

    “嗯。”

    “我也不知道，苏恪调的。我闻着还可以就用了。”

    江雨扬意外脸，“他是调香师？”

    “业余爱好，瞎鼓捣着玩的。”提到这事，贺鹏程开始揭他老底，“他有次调了款榴莲味的香水，拿到我办公室里显摆，然后洒了，一滴不剩。开窗通风了一个多星期还有股子臭味。”

    江雨扬跟听故事般，津津有味，“你不喜欢榴莲啊？”

    “不是不喜欢。我也是要面子的，你见过哪个总裁的办公室一开门臭味扑鼻的。”

    江雨扬乐的更欢了，眼睛眨啊眨，明显是没听够。

    贺鹏程忽然觉得自己是在哄小孩睡觉。

    小优用报纸挡住脸，跟身边的张丙辰叨叨个不停：“你说我都有男朋友了，怎么还是会被塞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