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回配来的药比上回浓烈了不少,看来是铁了心要督促他调养了。
轻殊吸了吸鼻子,“哪有一身药味?”
扶渊拂起袖子,好整以暇道:“有,你闻闻?”
“我闻闻,”轻殊凑过去,贴在他的月白广袖上仔细嗅了嗅后,扬头似有些哄诱的意味对他道:“就一点点。”
“很重。”扶渊含笑坚持道。
轻殊怔愣了一下,扯过他的袖子复又认真闻了闻,再三确认,才抬头道:“不重,真的就一点点。”
见她一本正经的拉着自己的袖子反复嗅闻,扶渊露出浅笑,“是吗?”
“嗯,”轻殊担心他因为药味太重拒绝喝,劝哄他,“别人绝对闻不出来。”
扶渊抿了抿笑,佯装为难道:“可这一点点很是难闻,药还是不喝了……”
“不难闻,”轻殊立马摇头,“真不难闻。”
“我闻到了。”
“只有那么一点,真的……”
轻殊拉着扶渊的袖子,两人一言一语,为着件无聊透顶的小事讨论许久,却又像是乐在其中。
“咳咳……”
一声清咳穿插而入,打破了这氛围,甚是煞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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