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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去过美国红灯区吧。”

    “嗯，我去过。”乔明琛倒是没有否认。

    曾经合作商邀请自己一起去，到了那里，推开包厢的门。发现几个白人合作商，已经跟舞娘干了起来。

    知道外国人对那种事开放，但是乔明琛觉得很脏，拒绝了他们塞给自己的舞娘。

    而承认下来，在黎晚晚的耳朵里，却是别样的风味。

    她眼眶开始泛红，咬紧牙关，抬手打在他身上。

    第二巴掌的时候，乔明琛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地看着她。

    这么久没见，她脾气越来越让自己厌烦了。

    “滚！”黎晚晚胸前剧烈起伏。

    乔明琛起身，抽了条领带。走回来的时候，看到黎晚晚眼里的恐惧，心里没有半分怜惜。抓住她的脚腕，拉在自己身上，将她不听话的手给捆绑起来。

    这晚，乔明琛做得很长，很凶。黎晚晚累到晕，醒来后，看到压在胸前的脑袋，伸手推他的力气都没有。全身上下，像是被人拆开一样。那么久没做，她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恩爱。

    到了最后，黎晚晚眼睛都睁不开，任由他将被子从身上掀开，给自己擦药膏。

    自己都说不做了不做了，为什么还要做。

    乔明琛把被子盖在她身上，又亲掉眼角的眼泪。

    知道这次是因为他的错，太失控，根本没照顾到她的感受。

    乔明琛安慰她：“晚晚不要哭，下次我温柔点。”

    给她解开领带，窗外的明亮照在她青紫色的手腕上，看得让人触目惊心。

    三年后，俩人第一次做。

    黎晚晚只觉得自己要透支到死，根本没有体会到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