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值得,但是我不能。”
季云司和刚才一样,听到她的话也没什么大反应,依然看着艺术画,那画上画的是一片大沙漠中,独自行走的旅人。最后他轻声说,“该睡觉了。”
他原本一直没动弹的,坐起身替她盖好被子,把空调温度调到合适的,关了灯。
宋潇躲在天鹅被里感觉阵阵发冷,她到底拒绝了怎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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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温度更低了,她迷迷糊糊感觉到他下了几次床,给她测了一次体温,拿了两次药,之后听见他低声说,“发烧了,注意些,别踢被子。”
以前没有受伤前的日子里,夜晚他都是很自然的把她圈在怀里,霸道的揽着她,看着她或迷离或沉睡的样子,他都会忍不住嘴角上扬。
她以往的睡姿都很安分,之前在医院里也有护工和他轮流值守,但是今天回到家里床上睡,她好像睡的不踏实了,总爱翻身拽被子,他帮她盖好几次,又会重蹈覆辙。
她不清醒着被他扶着坐起来,昏昏沉沉的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