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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的，最近我们联系很多，我觉得，他也对我有意思。”

    曲宁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三年前被迫接受男金主的屈辱印象上，一下子没有转变过来，“你，你对女人还行吗？”

    裴亦看了他三秒钟，目光渐渐犀利起来，“曲宁，原来你一直不知道，我是在上面的。还有，我喜欢的人是男人。”

    曲宁也懵了，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

    “好啦。”裴亦失笑，“我对你没什么想法。”

    裴亦的电话响了，他拿起来看了看，犹豫了一下，接通了。

    也并没有背着曲宁，曲宁可以听到他心平气和的声音。

    “我们已经分开了，罗豫。”

    “我说过了，我不会反悔，你能不能别再打扰我了？”

    ……

    挂了电话，裴亦却没有那么镇定了，他扶着额头，“曲宁，他说他要离婚，让我别走，之前他已经和他老婆提过了，一直没有告诉我。”

    “其实他和他老婆也一直是各玩各的，就是上次他提出要离婚，才激怒他老婆的。”

    曲宁张着口，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三个人，也不知道算谁的错。

    好在裴亦也只是想倾诉，并没有要个答案。

    他想起来了很久之前翟江说的话，这就是他说的结婚了也没关系？裴亦并不爱他的金主，尚且这么辛苦，换成自己，仅仅是想象他就觉得自己难以为继了。

    还好，逼着自己向前走了一步，也逼着翟江做出了选择。

    晚上，曲宁窝在被子里和翟江打电话，聊到一半，感叹道：“还好你没有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