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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可他貌似也没说，因为今早殷侯状态如常，没什么特别的表示，红九娘们也没来八卦。

    殷侯喝着粥，就看到天尊似乎坐立不安的，不解地拍了拍他，“喂，干嘛？”

    “嗯……”天尊跟个小孩儿似的，摸着头似乎很不安，“我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莫不是昨晚看见的因为太震惊所以忘记了？

    白玉堂觉得不可能吧，天尊忘记的基本都是些时间比较久的事情，如果是昨晚的事今早就忘了……虽然也不是没发生过，比如说现在问他昨晚晚饭吃什么他铁定不记得，可是这么大的事，他会忘记？！

    公孙过去，给天尊摸了摸脉，随后不解地看他，“身体很好啊，忘记什么了？”

    “不记得了！”天尊说着，瞄了展昭和白玉堂一眼，“都怪你俩！”

    展昭和白玉堂愣了愣。

    “要不是你俩昨晚……唔。”天尊话没说完，展昭和白玉堂一人一边塞了个馒头到他嘴里。

    天尊被堵得直捶胸口。

    殷侯好笑，“你俩是准备弄死这老头灭口么？”

    白玉堂赶紧把天尊嘴里的馒头拿出来，给他递水。

    展昭瞧了殷侯一眼，就见他含笑继续喝粥，边对他眨眨眼。

    展昭尴尬——可见天尊忘的不是昨晚那茬，而且他回去跟外公分享过了，不过外公反应好平静。

    白玉堂给天尊喂了两口水，见天尊斜着眼睛看自己，那意思——不孝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