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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第4/4页)
?” 方落浑身刺痛,在痛意里连连点头,“对对对。” 谢陨星握着球杆,一步步逼近,身体的阴影笼罩在方落头顶:“猜错了呢,叛徒。” “啊——” 方落紧紧抱住头,忍受不住恐惧尖叫起来。 那尖叫没停,却迟迟没等到头顶的痛意。 杆身被一双手握在了半空。 裴迟屿握着杆身的大半个手掌已经麻了,咝咝焦灼的痛感传出,掌心破皮。 用全力抗衡球杆击下的力道,谢陨星这一击的狠辣可见一斑,如果是打到头骨上。 裴迟屿面无表情看向谢陨星。 谢陨星手掌松了,裴迟屿也顺势放开球杆,对底下说了一句:“还不快滚。” 方落一下子清醒过来,强忍着身上的痛意,什么也顾不得,跌撞着,飞快往外跑去。 谢陨星站直身体,嘴角掀起:“晚上好,正义的使者。” 这句话颇为阴阳怪气,像在讽刺裴迟屿忽然的出手。 裴迟屿并不理会,只是说:“回家吧。” 经历了这段小插曲,并没有对谢陨星心情的造成实质性破坏,他对生命的极度淡漠反而让裴迟屿多看了好几眼,忍不住问:“为什么?” 谢陨星说:“人为什么当了婊子总喜欢立贞节牌坊呢?哥哥,你觉得呢?” 裴迟屿觉得他话里带刺,像在讽刺自己两个雨夜入室杀人未遂的事。 谢陨星忽然说:“你低下头,抬起脚。” 裴迟屿如他所说。 却见地上,有两具黑色黏在一起的东西,裴迟屿蹲下看,是被踩碎了的蚂蚁尸体。 回过头时,谢陨星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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