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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己可以由男变女这件事情左思一直都没有显露出来，所以他们这些人根本也就不知道眼前这个长相俊美的红发男人就是左思。

    等到神盾局的人都离开了之后，霍德华才看向了在那里坐着的左思，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左思的变化，迟疑了很久都不敢喊出她的名字。

    他就那么盯着坐在那里的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许久之后才说道：“你是格蕾丝？”

    左思看着霍德华，倒是也没有隐瞒他。

    “我是格蕾丝。”

    哪怕是先前已经有了怀疑，但是从左思的嘴里面听到她说自己是格蕾丝的时候，霍德华心里面仍旧是有种非常复杂的情绪。

    “你真的是？”

    左思点了点头：“我真的是。”

    霍德华又陷入了沉默之中，他颇为纠结地盯着左思看了很长的时间，之后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地方，脸上的表情更加纠结。

    “你究竟还有多少特别之处是我不知道的？”

    左思想想自己身上的那些特别好，其实真算起来，她还有许许多多的特别之处是霍德华不知道的，不过那些特别之处她暂时没有展现给霍德华看的打算，她想了想，很认真地说道：“还有很多。”

    霍德华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好在他也不是一个喜欢纠结的人，略微想了一下之后，便将这件事情放到了脑后。

    “好了，这件事情我们先不说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和你说。”

    左思看着霍德华，等待着他的下文。

    霍德华盯着左思看了一会儿的功夫，似乎是在酝酿自己的情绪。

    “你还记不记得亚伯拉罕博士制造出的那种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