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骨_分卷阅读17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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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72 (第4/4页)

 “您怎敢凭一张小笺认定是昭行的人?”

    “自不是凭一张小笺,起先是在谢相那里得到过和小笺相同的说法,再者那人是住在谢府的塔楼,我每次见他时,他都是立在楼上暗处。哪怕到后来谢府被封,成了禁地,他能住在那处,他说他念旧,况他的人出入谢府,未得人拦的,窃以为是过了圣上的眼,受了圣上的意。”

    “谢府塔楼?”

    “是的。”

    羡之抿抿嘴,到底还是这灯下黑,让桑落钻了空子。但听韩潮方才的话来,让桑落钻的空子应当不止这一条。

    “那大人方才说从您至扶风时就收到了这种小笺,你可还记得那一条上说的什么?”

    韩潮细想了来,断断续续吐了“枕月”两字,又琢磨了一番,才将那字条上的五个字在脑海里拼就:“邀帖至枕月。”

    而这五字入了羡之耳里,才让羡之如遭雷击,原来这么几年,都是他和谢无陵错了。

    当初福公公私下接触了那送邀帖的小僮,却没问出个所以然,赵祚也就做了主,让那小僮消失在扶风了。

    也正是因为这事无果,他师父谢无陵才把疑虑转向了提点过他的岐国。

    如若不是有这道罅隙在,当初陆慎成求惠帝赐婚岐国时,谢无陵或许还会拦一拦,至少可以像长乐与宣城一般,还可以等这个日后;至少不会和梁策一起助纣为虐。

    可没有如若,谢无陵最后与虎谋皮,终究是伤人,自伤了。

    真不说到底算是谢无陵的聪明反被聪明误,还是算这桑落心机更甚。

    羡之别了那韩潮,离了刑部大牢,面无表情地和那两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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