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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觉得自己想要笑出来,真是,又不是骗雏儿上床,他犯得著紧张得靠饮料缓解麽,真是。 然後他也就真的啧一声笑了出来。 笑完之後,他大剌剌的坐在了墙角那个单人水质沙发中,体随著他下陷的身体,完整暧昧的容纳了他。 看起来真的是流浪太久了,连礼数也不会了。 若素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也不以为忤,自顾自的起身泡茶。端著茶杯转过身去,发现流浪狐狸已经姿态不雅的蜷在她沙发上,一副倒毙的样子。 若素慢慢走过去,厚而软的长毛地毯吸去了她的足音。 她很清楚,任宣知道她正在靠近,但是他没有任何表示,她也就乐得安静的观察他片刻。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麽近的距离看他。 他的脸这麽近看依然很漂亮,带了一种天真的感,眼睛细长,嘴唇菲薄,薄情的面相。 这张脸因为欲望而扭曲,挣扎,并且求饶,应该是非常动人的吧。 端著茶一动不动,若素能感觉到从身体内部泛起的,细弱的战栗和热度。 想要他臣服在自己脚下。想要看他哭泣求饶,然後在她的控制下痛苦的高 潮。 眼睛眯起,她俯身靠近他,把茶杯递过去。 感觉到异常的热度靠近自己,任宣猛的睁眼,那个女子俯身看他,不动声色,手上骨瓷的杯子上蔓生大朵鲜豔玫瑰。 ──她看起来象一个维多利亚时代忠心侍奉主人的女侍。 任宣恶意的咧开了嘴。 她更适合被绑住,吊起来,在她的身体里填入道具和药物,让她哭泣颤抖,锁在床上被男人干,而不是来调教男人,任宣这麽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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