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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般地在她额角印下一个吻:“乖。”

    他抱起姜燃放在卧室的床上，用浴巾细致地擦干她身体上的水珠。然后向她伸出了手，是一个要来拥抱她的姿势。

    动作轻柔，跟刚才的残忍判若两人。

    姜燃陌生地看着他，身体不自觉往后缩了一下，避开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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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端砚也不生气，收回手，慢条斯理地把湿透的衬衫袖子挽了起来。三两下找到姜燃的小宝藏，“没收了。”

    姜燃裹着浴巾看着他，有些气愤，这人有病吧？“这是我花钱买的东西，你凭什么？”

    沈端砚不回答，坐在床边把玩着小小的密码盒，回过头淡然地看着她。

    他总是这样，永远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好像笃定了她一定会自己走过来。

    走向他。

    像是漫不经心地逗弄一只猫，说不上是喜欢还是无聊。

    想看他发疯，想看他失控。

    姜燃恶向胆边生，膝行着靠近沈端砚。

    校服已经被彻底打湿了，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半透明的衬衫下，黑色的胸衣若隐若现，姜燃停在他面前，抬手解开扣子。

    想象自己是最性感的脱衣舞娘，吹了声口哨把上衣扔了出去。

    沈端砚闷声笑了起来，姜燃好气啊！她恨恨地问：“我在很认真地勾引你！你笑什么？”

    沈端砚好不容易止住笑，说：“别人脱衣服吹个口哨，是性感挑逗。怎么到你这，像是要光着膀子喊兄弟们去揍谁？”

    姜燃简直要被气死了，她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瞪着眼睛看他，眼角都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