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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清自信的开口。

    “要是不可能，你是怎么来的？”

    “……”

    “喂，不是吧，你，生气了？”不会这么小心眼儿吧？“怎么说她都是你妈。”

    “我以前很想知道我妈是谁。而现在，一点都不想。如果程成生命中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出现过的话，过去我不能改变，但是以后她再也不会出来打搅我们。”

    呃，还好把马黎燕打发了。他们一起把林念清送来医院时，林念清是昏迷的，还好。小师妹，你一定要把她搞定啊。平时特么能言善道，这次就靠你了！

    “念清，对不起。”他一直欠林念清一个道歉。

    “小角，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多愁善感？”林念清好笑的看着眼眶微红的好友。

    “要不是我当初卜的卦，也不会误导你。”

    林念清当即明白了金小角说的是他们为了应付程成偷跑进别人宿舍那次。当时银勺确实指向门外，而他们打开门的时候，林昇和乔冉走了过来。而后来再回想，当时程成也坐在门口。“那个卦你并没有卜错。”

    “小角，后来的那一年，到底发什么了什么？”

    过往像一串珠子，却在他离开的那一年断了线。

    他离开时，程成硕士最后一个学期。而程成参加工作是在他出生以后，那中间断开的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之前，医院的叔叔阿姨们说过，爸爸进入四院工作时，他刚出世不久，爸爸一个人带着孩子很不容易。那个时候的他听着，就只是听听。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父母读大学时生下的。至于工作，也没有什么